1923年11月23日出生于江苏省南京市。1946年毕业于云南昆明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经济系。1951年被派往苏联莫斯科经济学院国民经济计划教研室当研究生。1955年回国后，在中国科学院(后为中国社会科学院)经济研究所，历任助理研完员、研究员、《经济研究》杂志主编、所长等职务。1975—1980年被借调在国家计划委员会经济研究所工作。1981—1982年期间，兼任中国国家统计局副局长，1982—1993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，期间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二次和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，当选为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。1993年起，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特邀顾问迄今，期间1993—1998年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八届常务委员会委员。兼任北京大学、浙江大学等大学教授。1998年被波兰科学院院士大会选为该院外国院士。2001年被俄罗斯科学院院士大会选为该院荣誉博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