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3年6月生于浙江省淳安县，1951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，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54年起任第二军医大学哲学教师。1958年至1960年在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研究班学习。1964年至1985年先后任解放军报社编辑、副处长、副社长。1985年至1989年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宣传部部长。中将军衔。1989年任人民日报社总编辑，1992年任人民日报社社长兼总编辑，1993年9月任人民日报社社长，2000年6月离任。

　　中共第十四届、十五届中央委员，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，第九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。1996年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第五届理事会上当选协会主席，2001年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第六届理事会上再次当选协会主席。1999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生导师，2002年任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。

　　出版著作有：论文集《生活与哲学》、《历史转变中的思索》、《思想方法和理论思考》；专著《新闻评论写作漫谈》、《新闻评论概要》、《同研究生谈新闻评论》；还有在人民日报任职期间所写的文章批示集《伏案金台十一年》(共三册。)